陆薄言来找Mike之前就料到Mike会起疑,但还是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:“我们认识很久了。”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,康瑞城的手机屏幕暗下去,整片废墟恢复死寂一般的安静。
所以,穆司爵说的是对的,她不可能看见她外婆。
苏亦承看了看时间:“现在还不行,再坚持一个小时?”
想了想,最后,许佑宁将目光锁定在穆司爵身上:“我不可以,但是你……”
初春的风还夹着凛冽的寒意,苏简安缩在陆薄言怀里跑回屋,一坐下就觉得不太舒服,胃里有什么不停的翻涌,这是呕吐的前兆。
而婚姻和家庭,恰好是一种束缚,所以她才会在婚礼举行前夕焦躁成这样,甚至逃跑。
“理解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跟着穆司爵这么久,我不止一次被用这种眼光打量过,但还是没能适应。”
许佑宁感觉自己被狠狠的噎了一下:“穆司爵,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?你凭什么这么自恋?”
许佑宁心头一跳,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可能。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寒意,稍纵即逝,苏简安没有发现,也无法发现。
瞬间,许佑宁的心像被泡进了冰桶里。
恐惧神经就好像被什么狠狠击中,一股没有缘由的恐慌席卷她全身每一个细胞,她捂着心口,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洛小夕也不追问,看了看苏简安拿着的衣服:“你拿的好像是小女孩的衣服,万一你怀的是两个男孩呢?”
许佑宁的动作很利落,不一会就重新包扎好穆司爵的伤口,正想站起来,手上却突然传来一股拉力,她狠狠的跌回沙发上,不偏不倚的撞进穆司爵怀里。这一次她和穆司爵离开,她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事,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穆司爵冷冷一笑,一抹寒意瞬间蔓延遍他俊美的五官:“很好。”阿光一咬牙:“没什么!”
萧芸芸愤然怒吼:“滚!”回到家,许佑宁的手机收到一条很像广告的短信,她回复了一个问号,很快就有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打进来。
所以,穆司爵说的是对的,她不可能看见她外婆。两拨人在酒吧里打起来,许佑宁刚好在场,劝架的时候被误伤不说,最后她还被警察带回了局里协助调查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把苏简安搂进怀里,刚要哄着她继续睡,她突然奇怪的看着她:“你又洗了澡才回来的。”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:“刚才跟你相亲的男人。”
许佑宁很机灵,指了指马路上抱头蹲着的人:“跟他们抢的。”再晚五分钟,只要再晚五分钟,她有一百种方法让穆司爵和那个女人缠|绵不下去!